第三十二章 :春色幔帐-《异界之战神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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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尔蓝宇的床塌够大,四人同床也不显拥挤,将昏迷的百合放到塌上与刘倩并排而眠,轻轻地吻了吻百合犹自挂着些许快乐的泪花的俏脸,蓝宇盖好锦被,穿好衣袍,盘膝坐在帐中方案的软垫上,默运玄功,内视丹田内的情况,旋转不停的白蓝相间的真元球,依然犹如悬于宇宙中的一颗水蓝色的星球,又象是一颗晶莹惕透的水晶球,一道道炫丽夺目的光芒自球面上向四周旋转射出!
整个丹田犹如一个奇异灿烂的梦幻空间,催动天魔诀运行数个周天之后,发觉功力依然徘徊在第四层顶端的边缘,虽然真元球有所增大,质地也更加清澈精纯,但却始终也无法突破第四层,进入第五层境界,蓝宇只好作罢,随其自然吧!
蓝宇左右思量,毕竟自进入这个奇异的空间以来,自己的功力可谓是突飞猛进,犹如做火箭般急速飓升,潜意识里蓝宇也觉得功力进境过快其实并不是一件好事,何况已有前几次的危机为鉴,倒不如任其自然进展心里也会安心一些!!!!
当下蓝宇收功出定,扭头看看一边的沙漏,现在已是酉时末刻,可见刚才的欢乐时刻维持的时间可是不短,至少也有一个半时辰,再看床塌上二女睡得又沉又香,内帐中的光线也渐渐昏暗起来,想必外面已是日落西山的黄昏时分。
蓝宇站起身来,将大浴桶搬出帅帐,而后招来亲兵抬走,看了看四周营帐,除了巡卫的亲兵外,不见一人,想必都已去用餐了!此时夕阳西下,天边那片红云犹如木棉花般灿烂夺目,不过很快最后一抹余辉已悄悄消失在地平线下,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莫名其妙的,蓝宇心中竟然生出一许苍凉的感慨,似乎与刚刚如狼似虎般的大色狼有着天渊之别,解嘲地笑了笑,蓝宇转身走进帅帐。
点燃灯盏,蓝宇坐在外帐帅椅上,慢慢翻看着出征以来大大小小的各种军报、战报、录册,仔细思量总结着每场战役的经验教训,从鲜血和失败中学习和总结,“从战争中学习战争”,这是一代伟人的举世名言,前世华夏国人可是耳熟能详,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蓝宇自然也不例外!
转眼已是二更时分,远处传来海原城中一阵阵低沉微弱的敲更的邦子声,帐外的亲兵也开始小声地换班换岗,蓝宇放下手中军报,伸了个懒腰,忽然内帐中传来一阵低低地悉悉嗦嗦穿衣地声响,其间不时还有几声微弱的痛哼声,蓝宇微微一笑,起身走入内帐。
刘倩和百合正互相帮衬配合着穿着衣袍,不过看起来很是坚难,颇有一种银牙紧咬,痛楚不堪的模样,见蓝宇走进,虽然里面一片黑暗,但蓝宇依然可以清晰地看见,两人不约而同地抓起锦袍遮住身体,呵呵一笑,蓝宇走到方案旁,点燃灯盏,火头升起,内帐中重见光明,刘倩和百合呀地一声轻叫,羞红着脸,将头飞快地埋进了被中,就象两只受惊的驼鸟,模样甚是可爱,令人忍俊不禁。
蓝宇见二人如此羞怯,也不忍再逗弄她们,解围道,“已经更晚了,你们大概也饿了吧??”话未说完,耳边便传来一阵很响亮的“咕噜噜……”地声音,床塌上的两人埋着的身体也更深厚感情了,完全被锦被盖了起来,蓝宇忍住笑意,站了起来,“你们稍等片刻,我这就吩咐亲兵将晚膳端来!”说着便走出内帐,唤来亲兵,不多会功夫,一桌热气腾腾,虽菜式简单,但依然香味浓郁地饭菜已被蓝宇端进了内帐。
蓝宇将内帐中的方案端到床边放下,而后将装满饭菜的托盘放到案上,一一取出,摆好牙筷,盛满白花花、香喷喷的米饭,动作熟练又整齐,象个侍从而多过一个威风八面的铁血王爷,刘倩二人美目光芒连闪,显然很是惊奇,又或许是为蓝宇如此体贴和温柔而十分感动!
“喏…………还不端上,莫不成要我亲手喂你吗???”蓝宇轻笑着递过碗筷,刘倩百合慌忙用被子包裹住身体,双手接过碗筷,蓝宇取过一双牙筷,自然而又贴心地夹起各式菜肴添入二人碗中!
倩儿一副十分感动的神情,美目中竟隐隐有泪光闪烁,而百合却是一副诚惶诚恐的表情,象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蓝宇到此异界已久,自然知道她们心中所想,无非是上下尊卑之礼而已,微微笑道,“现在又没有外人,不必在乎那些繁琐的礼节!现在,我是你们的男人,而你们是我的女人!你们身体不便,我自然应该照顾你们!有什么不对吗???”
刘倩和百合显是初次听闻如此怪异而又大违礼法的言词,圆睁着美目目不转睛地望着蓝宇,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这些话若是出自寻常市井之中不学无术的升斗小民反倒容易理解,但蓝宇可是贵为王爷,本乃天皇贵胄,尊贵无比,又统领数十万精锐兵马,可谓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在西北就彻底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土皇帝,一声令下千万颗人头落地,跺跺脚整个大魏都要颤三颤,如此显郝高贵之人居然说出这种奇谈怪论,奇非怪哉????
“哇…………我脸上长花了吗???眼都不眨地盯着看!!……呵呵……肚子又咕咕叫了,再不吃小肚皮就要饿扁喽!!!蓝宇怪笑着打趣道。
刘倩忍不住轻笑失声,“王爷,您乃万金之躯!妾身何德何能,敢劳动王爷大驾盛饭添菜,岂非要折妾身的福德??”百合也一脸不安地附合道,“奴婢也不敢劳动王爷大驾!”
“去…………什么大驾不大驾!现在帐内又无外人!怕什么?再说你二人现在都已是本王的女人,稍许的关怀照顾又有何不妥???…………好了!先不说这些,快用膳吧,饭菜都快凉了!!!!”
蓝宇很是不屑地说道,不过见倩儿主仆仍是无法释怀,一脸的不安,也不想再多加解释,干脆让她们自己用膳反而自在些。
见蓝宇放下了牙筷,倩儿主仆这才放下心来,开始用膳,依然是细嚼慢咽,很是腼腆秀气,一点也看不出其往日的叨钻任性,蓝宇忽地想起倩儿颈上的浅红色玉坠,心中一动,随口道,“倩儿,你脖上的玉坠是谁送给你的??“
刘倩闻言,伸到嘴边的筷子停了下来,低下眼帘扫了一眼颈上微微露出的红线,“这玉佩是妾身随身之物,自小便带在颈上,妾身也不知道是谁人所送,据爹爹说,在废墟中捡到妾身的的时候就戴在脖颈上,想必是妾身双亲所留之物!“
言罢刘倩美目中便隐有泪光闪动,十分的伤感,蓝宇知她感怀身世,心中忧伤,忙忿开话题道,“那你的名字就是取自玉坠背面之字喽??”
“正是!爹爹之所以替妾身取名一个倩字,取的正是玉坠背面所刻之字,为的是让妾身永不忘记自己的生身父母!似是心中有所触动,刘倩加紧往口中拔拉着饭菜,掩饰着波澜激荡的心绪。百合也是一个劲地埋头吃饭,看也不看蓝宇,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蓝宇不禁暗骂自己多事,那壶不开提那壶,也不知该说什么安慰她,只好闭口不言,静静地望着二女用膳。
倩儿主仆不知是饿得不轻,还是饭菜味道很合心意,足足吃了一大碗白米饭,桌上略显粗躁地菜肴也被扫个精光,用香帕试了试唇边油腻,百合就想起身收拾饭桌,冷不丁秀眉猛簇,娇呤一声,险些摔下床来,幸被蓝宇扶住,坏笑道,“你今日初试云雨,身子受创不轻,恐一两天内行动都会有所不便!这些粗活还是让下面亲兵干吧!“说着蓝宇伸手用锦被将二女包紧,端起饭桌便出了内帐,唤来亲兵将残盘冷碟收拾下去。
再次回到内帐,倩儿主仆已是并排躺在床上,被子掩地严严实实,一点缝也不漏,蓝宇玩笑道,“呵…………你们两好呀!把我的位置都给占了,看来今天要睡地铺喽???”倩儿脸一红,不自觉地向里挪了挪身子,宽出一块铺面!
蓝宇厚着脸皮,也不客气,解袍脱靴,吹熄灯盏,直接便钻进了暖洋洋、香喷喷的被窝中,双臂很自然地一展,二具温热柔滑的娇躯已被揽在怀中,当真是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怀中两个美人只稍稍蠕动一下身子,便温顺地倚偎在蓝宇坚实地臂弯之中,没有只言片语,只有无限温情,吐气如兰,香溢满帐。
感受着怀中美人柔若无骨、绵弱丝滑的胴体,闻着不时浸入鼻中阵阵的清甜的体香,听着她们平静而绵软的呼吸声,蓝宇地心中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想法,青川一战,自己痛失春梅、夏荷,而今却又迎来了刘倩、百合,一朵出水芙蓉,一朵清新百合,这一饮一啄,莫非皆属天定??…………
不会的!人曰天意不可违,天威难测!哼!我偏不信这个邪!只要是我的女人,我就一定会保护她们,绝不让她们受到一丝伤害,即使是老天也休想再从我身边夺走我的女人!!!!!!胡思乱想中,蓝宇搂着二女沉沉睡去。
已是三更天了,时已入晚秋,夜晚的旷野中更显清冷风寒,徐徐地夜风拂过,草木沙沙作响。
今夜无月,夜空中漆黑一片,星星也没有一颗,黑甲大营中却是灯火点点,犹如旷野中飘荡的点点磷火,飘忽闪烁,那是大营四周栅栏以及营帐外斜插的火把发出的光芒,大营四周有数队百人的士兵来回巡视着整个营区,空气中除了火把燃烧发出的滋滋地低响和巡营士兵低沉而整齐的脚步声外,就只余那一波波掠过大营的轻轻风啸声,整个大营陷入一片寂静和安详之中。
除了巡营和当值的士兵外,其余将士皆进入了香甜的睡梦中,或许在睡梦中,他们已凯旋回师,荣归故里,怀抱娇美爱子,尽享天伦之乐,或许睡梦中,他们已立功受勋,升衔加饷,意气风发,衣锦还乡,村口美丽的姑娘正在微笑着朝他招手…………梦中的一切才是最美好的,也只有在梦中,这些终年在刀口舔血,征战沙场,百死余生的勇士们紧崩的心弦才可以稍稍缓解,享受这片刻的安宁和温馨。
刘海三更未到便已翻身起床,披挂整齐,带领数十亲兵,依例巡视整个营区,整个大营分四个营区,中军营,步军营,榴重营,巡卫营!中军营是三万亲军骑兵护翼着蓝宇中军帅帐以及二万五千人的榴重营,可谓重重之中,是全军的心脏,所有的中军大将及统帅都居于其中,更存放着大批粮草榴重和各种军械补给,其外是步军营四万,再外就是巡卫营,巡卫营则是由步军营中抽调的一万人组成,分波分批守卫大营外防。
巡营查哨之责,一般是由负责营防的将领带领部下进行,每夜不少于二次,通常是一更一次,四更一次,间隔两个时辰。不过,中军主帅也可以进行不定时的巡营,这个职责通常是由主帅的亲兵将领负责,时间不限,次数也不限,可谓是随机性的抽查,其实一般亲军将领都很少会亲自领兵巡营,不过刘海却不在此例!
长久以来,不管战事多激烈,军务多繁重,或是身体有多疲乏,每夜都会亲自巡营一次,这是刘海从军数年经历过无数次鲜血和烈火的教训之后,葬送了成千上万条士兵的生命之后,他总结出的宝贵经验,营区的选择,营防的设置,兵力的部署,这些都很重要,但巡营查哨却更加重要,要知道巡营卫队稍一松懈,只需犯一个小小的错误,令敌军有机可趁,漏夜袭营,就足以对驻扎营中的全军兵马构成致命的威胁!!!!数万大军毁于一夜之间也是常有的事!因此绝对不可以对巡营查哨等闲视之!!!!
刘海带着数十亲兵,依次自辕门处向大营巡视,查看每一处营门,每一段栅栏,每一顶军帐,士兵们睡的都很香,守卫的士兵也非常尽责,精神很好,主要是因为近段时间以来并无太激烈的战事,因此士兵们的体力保持的都比较好!
待巡查完外部营防和步军营区后,刘海带人进入中军大营,依次查巡各处营帐卫守,待巡至帅帐时,帐内灯火才刚刚熄灭,帐外守卫的亲兵竟远隔帅帐十余丈之远,刘海面含怒气低斥领队的佐领,待佐领惶恐的解释后,方知乃蓝宇亲自下的命令!
刘海一愕之下,微一思索心中便即释然,暗忖,日间王爷便下令不见任何将领,其后午膳未用,晚膳也是近二更时分方才送入,直到现在才熄灯就寝,不用说,一定跟开定派来的两名信使有关,依他看来,这两名信使十有**是女儿身!!!哎……王爷好象越来越风流了!!呵呵…………念及此处,刘海会心一笑,带着部下亲兵继续朝榴重营方向走去。
刘海带着部下还未到达榴重营便停下了脚步,原来却是一顶稍大些的营帐此时竟还透出一丝灯光,且不时有说笑的声音传出,刘海有些疑惑地朝营帐走去,帐门外有十余士兵守卫,看样这是一名将领的大帐,止住守卫士兵行礼,刘海下意识的站在帐门处细心倾听,却并未掀帐而入。
营帐中传出的说笑声非常熟悉,刘海可以分清楚地辨认出,这两人是步军将领崔远中和亲军将领王超。
只听王超笑着说道,“崔兄四更时分还要带队巡营,不如就少喝点吧?”
崔远中满不在乎接口道,“去…………不就是巡营嘛!也没什么大不了!例行公事罢了!海原城里那帮龟孙子早被我们打得不敢露头,又怎敢出城偷营!再说这区区几坛酒就能灌醉我吗??来…………再干一碗!!……嘶…………”
王超哈哈一笑,“崔兄真是海量呀!真看不出崔兄不仅领军打仗勇不可挡,喝起酒来也是豪气过人,丝毫不呈多让!兄弟真是佩服!!”
“那里…………王兄过奖了!在下岂敢与王兄相提并论………………王兄现在已是亲军大将,即使统兵一方也是指日可待,与…………在下可不是一个档次的!!崔远中显然已有些醉意,说话也有些失了轻重,舌头都有些打结。
“哈…………崔兄此言差矣,这么说就太见外了!你我二人皆是王爷帐下大将,同为王爷效力,原本便亲如手足兄弟,又何来高低远近之分”
“…………手足兄弟??呵…………说得好!咱们一起跟随王爷,出生入死,血战杀场,纵横大漠草原,其间大小战役不下百场,斩敌无数,说起来也有五六年了,虽谈不上功勋卓著、威名郝郝,但些许功劳还是有的!王兄以为在下所言然否???”
“……呃…………那是当然,崔兄领军作战,一向是身先士卒,勇不可挡,破军无数,为王爷屡立战功,自然是劳苦功高!!!!”
“…………哈哈…………王兄真乃性情中人,说话坦率直爽,很合在下的脾气!…………唉…………只是军中却并非人人都如王兄这般率真耿直…………唉…………来…………再干一碗………………”
王超一大口干掉碗中烈酒,抹了抹嘴,有些含糊不清地问道,“崔兄此言何解??莫非军中将领有人对崔兄不满????”
“…………不满?哼……何止是不满,简直就是怨恨嫉妒!哼…………唉……算了,还是喝酒吧,来…………再干………………”
“………………喇…………崔兄这么说就太见外了,莫非不把我王超当兄弟???……………………有什么烦心事不妨说出来,看兄弟有没有办法帮你!!”
“………………唉…………非是在下不把王兄当自己人,而是即使在下说出来王兄弟恐怕也是有心无力,徒增烦恼!…………罢了…………还是不说了…………干………………唔…………咳………………”
说到这,王超似乎已了然崔远中心中想说之事,试探地问道,“崔兄莫非是想进入王爷亲军为将???”
“…………啊…………咳咳…………咳…………王兄真是会说笑!呵呵…………在下有何德才,能入王爷亲军??王爷亲军皆黑甲军精锐中的精锐,兵勇将悍,猛将如云,战力冠盖三军,在下不过一粗鲁莽夫耳,怎可当此大任???”崔远中象是有些受惊,被口酒猛呛了两口,推搪着说道。
“呵…………崔兄太过自谦了!前事暂且不论,只此次随王爷领军出征以来,崔兄便屡立战功,不止亲自率军攻陷开定府,擒获并州节度使刘哲浩,更两次领军攻下青川,实乃不世之功,其后又随海将军一路收编各府降军,扩允步军兵力,沿途护翼我军粮道,可谓劳苦功高!
若论功劳之最,全军大将之中恐无人可与崔兄相提并论!!依在下看来,崔兄进入王爷亲军为将也是早晚的事!不过眼下亲军营兵力太少,待来日王爷扩编亲军之后,崔兄必可直入帅帐,随侍王爷左右,平步青云,也是指日可待!!!”
“…………哈…………但愿如此吧!!!!…………嗯…………王兄有没有发觉王爷最近与往日有何不同之处???”
“…………不同??……………………”王超闻言猛地一惊,心中咯噔一声,眼前似乎又现出日间帅帐中那怪异的一幕,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莫非王兄有何难言???…………还是信不过在下的为人????”
“…………唉…………那倒不是…………只是…………只是这也是王爷的私事,我等下属又岂可随意谈论???”
“…………噢…………私事???…………说来听听!…………王兄放心,帐中只你我二人,在下可对天发誓,绝不会向外泄露只字半句,否则天打雷劈!………………怎么样?…………这样还不放心???……………………”
“…………崔兄言重了,在下又怎会信不过你的为人!…………只是…………只是此事也实在太过怪异,一时间在下也不知该如何出口!”
“呵…………我还以为有什么难处呢?…………有什么如何出口不出口的,照实说便是了!!”
王超自我解嘲地笑了笑,又添满一碗酒,一仰而尽,“…………今日午间,我觉得开定前来的信使形迹可疑,恐其有诈,会伤害王爷,便急急前往王爷帅帐,想要提醒王爷,却不料…………不料我一时情急之下推开守帐亲兵,掀开帐帘时…………却看见…………却看见……………………”说到这,王超一脸窘相,英武的脸上竟是有些发红,再也说不下去。
崔远中却着急了,疾痒难耐地催促道,“…………你这人真是的…………说话说一半…………诚心吊人胃口不是…………看见什么了?………………你倒是快说呀!”
王超又猛地干了一碗烈酒,如火的酒液入腹,胆子似乎也壮了不小,开口道,“我看见帐中王爷打横紧紧抱着一名信使,模样十分亲呢…………唉………………”
“…………啊………………”崔远中闻言醉眼猛地睁圆,嘴巴张成o型,半天合不拢嘴,显是受惊不小。
王超见崔远中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也是苦笑不已,伸手又倒了碗酒,一饮而尽,叹气道,“…………唉…………原本此乃王爷私隐之事,我等属下本不该多事!只是…………
可叹王爷他英雄盖世,英武不凡,纵横天下,所向无敌!可谓天之娇子,人中之龙,却不曾想…………唉…………竟有此断袖之癖…………他日………………王爷创下的喏大基业又有何人来继承延续……………………“
“…………王兄…………此言当真???”崔远中好半响方自震惊中醒过神来,犹自追问道。
王超叹口气,还未说话,帐帘忽地被掀开,刘海怒气冲冲地冲进来,厉斥道,“大胆!尔等身为军中大将,却不知严守军纪,谨言慎行,以身作责!反而于军营中饮酒作乐,触犯军法!更大逆不道、不分尊卑地诋毁王爷威名,以下犯下、其罪当诛!”
王超、崔远中猛地一惊,被刘海一顿痛斥,酒已醒了大半,慌忙起身离案,跪俯于地,“末将等知罪!末将违反军纪,帐中饮酒,请统领责罚!!!只是方才之言,乃末将等酒后失言,纯属胡言乱语,绝非存心诋毁王爷,还望刘统领念在同袍一场,放我等一马!!”
“来人!将这两个胆大妄为、不分尊卑、不守军纪的犯将拿下!”刘海原本并不想太过为难帐下两人,但一听这番推脱罪责的狡辩之言,心中怒火更盛,大喝一声!
帐外随行亲兵已高声接令,快步冲入帐中,腰间战刀铿然出鞘,寒光闪烁处,雪亮森冷地刀锋已直抵王、崔二人脖颈,不待二人再言,便已麻利地取出随身携带的绳索,将二人五花大绑,捆了个结结实实,顺手找来两团布条,塞入二人口中。
王超与崔远中被绑得象个棕子似的,嘴中还塞着布条,各被两名身高体壮的亲兵左右摁着肩膀,动弹不得,也说不出话来,只有用眼神请求刘海可以从宽处理,最好不要惊动王爷,不过刘海此时已是怒火中烧,愤不可当,恨不能立时将这两名私下里诽谤诬蔑王爷的混蛋一刀斩成两段,方能稍解心中愤怒,又怎会理会二人目光中的请求之意。
当下怒气冲天的刘海吩咐亲兵将二人押至自己的兵营中关押起来,等明日禀报王爷后,再将二人推出辕门斩首,传示全军,以正军纪,以儆效尤!
原本军中大将私自聚于自己大帐中喝酒聊天,轻松轻松,也不算什么大事,只要不耽误自己的军务职责,基本上军中上官或主将都会睁只眼闭只眼,淡然处之!
刘海初时也未想将事情闹大,只想入内劝二人少饮几碗,以免误了军务!却不曾想二人越说越离谱,竟出言诋毁诬蔑王爷有断袖之好,真是婶可忍叔不可忍,刘海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有人诽谤中伤在自己心中地位犹如战神般雄伟神圣不可侵犯的王爷!!
更何况这两人还是军中大将,更是难以忍受,绝不可枯息!
如果此流言在军中散播开来,对蓝宇的威名甚至是全军的士气的打击可以想象是如何巨大,其用心真是恶毒之极,不止是蛊惑人心,简直就是散播谣言,动摇军心,焕散士气,其罪责无异于通敌叛乱!!!
王超原本也非多嘴多舌之人,心中对蓝宇也是十分爱戴敬仰,虽然心中很是为后者惋惜不已,但也从未想过要四处张扬此事,只是心情有些烦燥压抑之下,不免想喝上两杯烈酒解乏抒怀,不料正好碰上巡营至此的崔远中,稍稍邀请,后者便慷然应允,两人便对杯换盏,斛光交错,酒越喝越多,头也越来越沉,酒意上涌,话也越来越多,嘴上把门的也醉倒之后,便有些口不择言,再加上崔远中的不断地出言耸俑激励,最后终于将不该说的大逆不道之言也说了出来,以致遭此无妄之灾,实在是交友不慎,受人所累!
此时,王超悔得肠子都青了,酒也早就醒了!心里悔恨交加,暗道这次祸可闯大了!触犯军纪事小,私自饮酒也不过小事一桩,即使是张扬开来,捅到王爷帐前,大不了也就打上三十军棍了事!不过这不分尊卑、以下犯下、诋毁王爷的罪名,可是弥天之罪!
小则罢除官职,赶出军营,大则斩首示众,甚至是抄家灭族!唉!贪杯误事呀!如此重罪,即使是海将军出面求情,恐怕王爷也不会轻饶,这次小命恐怕不保了!!!
王超心中不停地自怨自责,崔远中心中却是又惊又惧,更多的却是怨恨,暗暗骂道,你个死刘海!我们喝酒干你吊事!简直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驻防和巡营的职责原本就是海将军统率的步军负责,海将军已将营防和巡查之事全权交于自己,和你有什么关系??
半夜三更不睡觉,反而满大营带着人到处跑!扰人清梦不说,还跑来偷听自己喝酒聊天!哼!……不就仗着自己是王爷的近身爱将嘛!狐假虎威,装腔作势,拿个鸡毛当令箭!
论起来军职还没自己高,却显摆得跟个大帅似的,对自己呼呼喝喝,还敢刀剑相加,五花大绑,真是欺人太甚!!!!自己和王超不过是酒后说笑之言,他却赁得认真,存心就是想借刀杀人,置自己于死地!……娘的…………老子啥时候得罪你了!哼!只要这次老子幸免一死,日后有机会一定要报这一箭之仇,以解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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