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攻入魔域-《异界之战神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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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宇喝了一口烈酒,浓烈灼热的酒液一入胃部,顿时象烈火一样熊熊燃烧,真是十分畅快,心中却想起了力拔山河气盖世的楚霸王项羽,项羽当年便是以三万骑兵大破诸候联军五十万,一路追杀数百里,尸横遍野,血流飘杵,当真是挡者披靡,令人闻风丧胆,以致各诸候均不敢仰视霸王,膝行向前,天下更无人敢轻试其锋,虽然最后未能雄霸天下,却也留下了一段名传千古的霸王神话!!!
蓝宇之前已经传令海熊灿将黑风岭前后数十里战场之上,所有散落的新式军械与四散的无主战马收集起来,以便到达青川后可以迅速将五千新式骑兵重新组建起来,作为冲军破阵之用的杀手锏!
蓝宇边想着自己的布署,边开始联想起三万铁甲精骑冲军破阵的壮观场景,在自己的英明率领和指挥下,三万精锐铁骑一路势如破竹,以摧枯拉配之势攻城掠地,直逼天京,威慑朝野,震动天下之时,一定是威风凛凛,霸气绝伦,想来和前世之楚霸王无匹之武威也不逞多让,界时此番东征之壮举必将名垂千古,自己也将青史留名!
那种热血沸腾,豪气冲天的壮观景象,真是想想就觉得兴奋无比!!刘定小儿!!你就老老实实地准备派人与我和谈吧!哈哈哈,想到这,蓝宇又是一阵大笑,一股强横到极点的豪迈威武的气势冲天而起,全身随意散发出的那股浓浓杀气与强烈威势,震慑得草棚剧颤不忆,草屑四飞,就边周围负责防卫的亲兵都感觉到有一种窒息地强烈的压迫感。
“还有,一会启程之时,命令全军一人携带两只水囊,一装水,一装酒,日后黑甲全军作战时皆照此例配给!!!此外,给我记下一事,今后每年的八月初一定为黑甲军的建军节,西北各州官民人等,皆须大肆庆祝,以纪念左日阵亡地四千余黑甲勇士!”
“是!末将遵令!…………末将代战死地万千勇士谢王爷恩恤!!!!”刘海闻言心中万分感动,俯身叩拜,声音都有些哽咽!
诚然,自古以来,出身社会最低层的士兵的生命往往如同草芥一般不值一文,他们只是那些高高在上的统治者和威风凛凛地大将军大元帅棋盘上的棋子,如同牵线木偶般卑贱无奈,用性命征战拼杀所换的也只是一顿饱饭而已,甚至在社会阶层中,这些血染疆场的英勇战士连普通的农户地位也是不如,又有谁会记得他们的流血牺牲?
天空中的日头越升越高,空气中的温度也越来越热,秋老虎拼命地肆虐,阵阵轻风卷起片片黄叶,在半空中飘荡飞舞,官道两旁如海洋般波波掀动地麦浪,烈日下散发着金黄色的光芒,一阵阵淡淡地麦香飘入人的鼻中,透彻心扉——秋天来了——这是一个收获的季节………………
通往海原府的官道两旁,在那一望无际的泛动着金辉的麦海稻原中,点缀着无数的不停晃动的小黑点,那是当地的农户佃户们正趁着眼下两军交战间隙中这难得的短暂的安全时间,抓紧时间收割早已熟透的稻谷麦禾。
阡陌纵横的田陇地埂间,三三两两围坐着劳作中稍做小憩的农民,一张张纯朴憨厚地脸上尽管布满愁容,但不时间依然会有阵阵爽朗地笑声飘入风中,绵延的战火、动荡的局势,丝毫也不能抹灭他们心中对于耕作一年后收获丰硕果实带来的浓浓喜悦………………………………
远方忽然传来一阵沉重而混乱地马蹄声,中间依稀还夹杂着阵阵叫骂喝斥声,皮鞭抽打声,吵杂不堪,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已经可以看到大队骑兵卷起的漫天的尘土飞扬……………………
黄灿灿一片地庄稼地里一条田埂上,一名正蹲着休息,大口吸着烟袋的老农,听到轰隆喧闹地声音由远方传来,便立刻站了起来,手搭凉棚远远眺望着烟尘卷来的方向,稍顷,老农脸色变变,惊慌失措地大叫起来,“快……快跑……乱军……是乱军呀!”
老农边叫嚷着,边收起烟袋,抓起镰刀,拖着一旁有些茫然地站立着的小孙子,很快便钻进了金黄色地麦海中,附近越来越多正在辛苦收割庄稼地农民,也很快由茫然便得惊慌恐惧,一个个飞快地四散而逃,只扔下遍地成堆的刚收割好的荞麦和稻谷,很快官道两侧那无边无际的麦海中再也看不到一个起伏地黑点。
很快,一队约千余人的骑兵队伍出现在官道上,尘土飞扬处,可以看出这群骑兵纯粹是一群溃军乱兵,行军毫无严整的队列可言,原本银光闪闪的盔甲,现在已是灰白一片,军兵们个个衣甲不整,刀枪斜垮,满面尘土,汗流颊背,一脸的疲备不堪,中间却还有数十名军官模样的骑兵,不时大声斥喝着手下的骑兵,不时挥舞着手中的马鞭,赶羊般驱使着骑兵们不停地快马加鞭,一路狂奔而来。
不用说,这队骑兵正是由崔呈斌和连全两位带领连夜逃出青川的近卫骑兵,这些人大多是崔、连两人的直属亲兵,只有小部分是自东门出城时挟裹着逃出来的东门守军,连夜一路狂奔,这些人也着实辛苦不堪。
“快…………快点……,再快点…………赶到海原府,就安全了!”崔呈斌此时一身原本整洁华丽的大红官袍早已看不出本来的颜色,红里透白,土里透黑,深一块浅一块,官帽也不知掉到那里去了,一脸肥胖的圆脸挤成一团,两缕汗水顺着两颊不停地向下流淌,虽然两侧腿跨处早已被马背磨烂透出血来,但依然毫不停顿地不停地抽打着身下的战马,边跑连大声叫喝着,只可怜他跨下的战马,屁股上挨着鞭子抽,口中却是不停地溢出一丝丝白沫,一路长途跋涉,疲惫不堪的战马更是苦不堪言,及乎脱力而亡。
“崔…………崔大人,…………还有多久…………到…………”崔呈斌不远处就是连全了,这厮原本白晰的脸上混和了汗水和尘土后,现在已经和唱戏的花脸没什么区别了,他紧紧抓住马缰,随着战马的奔驰上下颠簸着,气喘吁吁,咯呲了半天,也没崩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连大人……再过半个时辰就可以到达海原府了!哈………………卟……………呸……………”崔呈斌非常吃力地扭头回了一句,刚想从容地笑一声,却迎面吃了一口飞卷地尘土,呛地直吐口水。
“…………那……那就慢点……慢点吧…………咱家……咱家……快受不住了……呼……呼…………”连权一听快到海原了,心中顿时松了口气,双腿一松劲,马速顿时便慢了下来。
崔呈斌一听身后连全这话,心中不由暗骂,真是个没卵蛋的阉货!这才跑了一天两夜,几百里路而已,就哭爹喊娘摞挑子了,真该早点把你扔下,让黑甲军斩了你的脑袋!害得我们这两日在沿途官驿中,不只不能好好吃顿饭休息休息,还得不时地小心伺候照料你!要不是看在你在皇上心中还有点份量…………哼!!
崔呈斌心中虽然不爽之极,不过脸上依然堆着笑,勒了勒缰绳,放缓马速,与身后的连权并肩而行,口中安慰道,“连大人不必担心!现在我们离青川足足有数百里之遥,想必身后已无追兵,慢点走也是可以的!待到达海原,再令知府好好安排一桌酒宴给大人洗尘压惊,好好休憩休憩!”
“…………咳……咳…………好说……咳……这一路有劳崔大人照料咱家了……咳咳…………”连全这一慢下来,直觉喉咙中咸咸地,清风和着尘土钻入口中,象是要吐血一样狂咳不止。
“连大人……大人可要保重身体呀!”
“嗯……咳…………多谢了……咳…………”
眼见主帅及监军大人都放缓了马速,想必危机已过,一干千余亲军骑兵也松了口气,放缓了行进的速度,周围的尘土却更浓了,漫天的烟尘倒卷而来,尘土飞扬,迷入眼睛,可把崔呈斌和连全害苦了,两人不约而同狂咳不止,鼻涕眼泪一起往下流,真是苦不堪言。
崔呈斌和连全的骑兵大队刚刚通过没多久,也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又传来了一阵得得地马蹄声,不过这次的马蹄声虽然很急,却非常轻稀,应该不会超过二骑………………
果然清脆地马蹄声近了,正是一人一骑急驰而来,马背上的骑士装扮却是古怪非常,圆滚滚的身形象一陀肉球似的,同样的大花脸,一身粗布衣袍将整个身躯都包了起来,上面尽是尘土却鼓鼓囊囊,头上还扎着一块青色的头巾,包住了大半个脑袋,圆胖胖的小脸上,双眼眯成了一条线,不仔细看就象是没眼睛一样,手中的马鞭却是急挥不停,拍打着战马急速地朝前驰去,转眼便消失在官道地远方。
接近一个时辰后,崔呈斌、连全一行千余骑兵终于无惊无险地进入了海原府,一入城中,崔呈斌和连全便马不停蹄地率队冲向了府衙。
正在内堂品茶享受的海原知府苏正秋,在接到脸上带着一条通红的鞭痕哭丧着脸滚进内堂地衙役禀报后,大惊失色,官袍也来不及换,身着便装便连滚带爬得往外堂跑,没跑几步,两个土人已是在一众土色盔甲士兵的簇拥下涌进了内堂。
“下官参见崔帅、参见连大人!两位一路可安好…………”苏正秋整了整衣袍,俯首便拜,口中诌笑道。
“好个屁………………咳…………”连全一屁股坐在上首太师椅中,大口喘着粗气,连咳连骂道。
苏正秋热脸贴了个冷屁股,正一脸尴尬地跪在那说不出话来,崔呈斌已是不悦道,“你还杵在那干嘛?还不派人侍候我们梳洗更衣!”
“是!……是是…………下官糊涂……下官这就去办!!!”苏正秋连忙扭动瘦小的身躯从地上飞快地爬起来,不停地哈着腰便往外退了出去。
不一会,苏正秋便领着一群丫环端着水盆毛巾香胰之物,回到了内堂,几名漂亮地丫环小心地伺候着崔呈斌和连全好好地洗梳了一下,又换上了干净绵柔的锦缎轻袍,薄地软靴,舒舒服服地吐了口闷气。
崔连二位还未开口,府衙中下人已将热气腾腾的饭菜茶水端了上来,各种色香味俱全的精致菜肴将桌子摆得满满当当,美酒倒满酒盅,酒香甘醇,香气四溢,几名俏丽的丫环侍立在左右,不得不佩服这位苏知府的办事效率真是相当的快。
崔呈斌与连全赶紧入座,微微拱了拱手,也不说话,抓起筷子,就开始大吃大喝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犹如风卷残云般,很快一桌菜肴便是狼籍一片,崔、连二人这才打了个酒隔,惬意地用细竹签惕着牙,满意地瞧了瞧一旁垂手而立,恭敬媚笑的苏正秋,那眼神中的意思不言而喻,嗯!不错!有眼色,有前途!
苏正秋一见二人神色,心里开心之余,也是乐得直想笑,两位大人此时就如同一年不知肉味似的饿死鬼一般地狂吹海喝,实在是……实在是太有损官威,有失礼仪了……。
待崔呈斌和连全二人横扫一桌酒菜之后,苏正秋命人撤退去残盘冷碟,复又端上浓香四溢于言溢的上品香茗,崔呈斌端着香茗,先是深深地嗅了一下,闭着的眼睛透出非常陶醉地神情,而后轻轻呷了一口,“嗯………好茶!……………苏知府,海原城中局势可好?”
“回崔帅话,海原城一切如常,局势非常安定!”
“那就好呀!噢…………速速派出探子前往探查青川方面动向,如有唐逆贼军情报立刻回报!”
“是,下官遵命,下官这就去安排!”
“等等!”苏正秋正要施礼退下,一旁品着香茗不说话的连全却突然插了一句,“张贴布告,海原城自今日起全城戒严,城门全部封闭,除探马及斥候外,任何人不得进出!另外,实行宵禁,掌灯之后除巡城军兵衙役,任何人不得在城中走动,否则以奸细论处,斩立决!”
“………………是,下官遵命!”苏正秋稍一沉呤,目光瞥向一旁的崔呈浩,见后者微微点头,立马应了下来,施礼后退出内堂。
“呵呵…………还是连大人虑事周全,本帅远远不及,真是佩服万分啊!”
“……那里……咱家也是担心万一有逆贼的奸细潜入城中破坏,界时海原有失,那你我的脑袋可就彻底不保了!”
“……大人言之有理,不过…………也不知张将军所部现在情势如何?”崔呈斌心中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万一张天顺大破黑甲军,擒获唐王大胜归来,两相对照之下,那自己的丢城失军的罪责就会被无限放大,这天大的痛脚落到太尉那群人手上,到时可真不知该如何善后。
连全闻言放下茶杯,嘎嘎怪笑两声,尖声道:“……………崔帅当真是与咱家心意相通,所虑之事也是不谋而合!”
崔呈斌一听这话,混身直起鸡皮疙瘩,勉强笑笑道,“连大人过奖了!本帅也是担心青川失守之事如何善后呀!”
“崔帅只管安心,咱家在张大将军身边布有耳目,因而无论此战是胜是败,都会第一时间通知咱家!”连颇有得色地说道。
“……连大人,现在青川被黑甲军重新夺回,道路不通,贵属又如何赶回青川通知大人呢?”
“这个你不必担心,咱家自然有办法知道!“连全故作神秘地笑了笑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却又不详细说明,这令崔呈斌感到很疑惑,也暗暗有些不悦,但却又不好再加追问,只能在心中暗骂,不知这个死太监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那依大人看,我等何时返回天京向皇上覆命?“
“……不忙…………这两日没日没夜的行军,咱家身体颇是有些吃不消,想必崔帅身体也有不适吧!倒不如在海原城稍做休息,待弄清楚青川方向的战事情况,再做定夺不不迟!“连全气定神闲地说道,心中却在暗暗嘀咕,现在回京,那不是往风口浪尖上撞嘛,我可没那么傻!
“嗯……连大人所言甚是!”崔呈斌深表赞同地点了点头,心中暗想,弄清楚青川敌军的动向事小,弄清楚张天顺所部追击立逆军战况才是最重要的,若是胜了固然好,自己便可守在海原,等着张天顺把唐王献上来,方便自己回京邀功,倘若是败了?
那也无妨,十万精锐被其一举葬送,罪责可是不轻,到时也不差把青川失守的罪名扣在他头上,反正他是久经沙场的朝中宿将,在大魏朝野上下,乃至民间都有甚高威望,而自己则本属一介文官,行军打仗之事,原本就是张天顺的事,又有谁能怪自己指挥作战不利,到时顶多担个失察的罪名,罚个一年半载的俸禄便算了事了!
想到这,崔呈斌的心情顿时放松下来!正想告辞连全找个舒适的厢房好好睡上一觉,休养休养!还未开口,却见一名士兵快步奔入内堂,朝连全施礼后,附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两句,而后呈上一个长约一寸的小竹筒,就退出了内堂。
“连大人…………”崔呈斌刚想开口发问,却见连全抬了抬手,示意他不要出声,自己却打开竹筒自内里取出一卷布条,展开来看。
崔呈斌见状也只得耐着性子等着连全把布条看完,却见连全很快便将布条看完,却直接塞进了袖中,而后端起茶杯竟是陷入了沉思之中,丝毫也没有给他瞧瞧地意思,脸上神情也是变幻不停,时红时白,似忧似喜,令人难以揣摸,始终也不开口说话。
半响,就在崔呈斌实在忍耐不住想要开口询问之时,连全终于放下了茶杯,“崔帅…………密探回报,左日末时,张天顺与唐王主力交战于并州黑风岭,结果全军溃败,阵亡将士八万余,军中将领自张天顺以下,校尉以上,全数战死,只余二万骑兵败退至落日峡,现在败兵情况位置不明!”
“啊………………?”崔呈斌一听此话,双眼圆睁,嘴巴张得好圆,半响也合不拢嘴,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怎么会这样?”老半天,崔呈斌才好容易将几乎脱臼地下巴合上,不敢相信地问道,“十万大军几乎全军覆没,怎么会?怎么可能?…………连张将军也………………这…………会不会有什么出入?………………”
“……………………此事千真万确!……事到如今不怕实话告诉你,此信乃是咱家派出潜伏在张天顺身边的密探自落日峡外亲手发出的,绝不会有假!”连全略显红润的白脸上,竟也是少有的凝重,看起来不象是胡言塞责。
顿了顿,连全又道,“……原本此事咱家也深觉蹊跷,一则黑甲军自青川大败折损大半后,士气尽丧,弃城亡命而逃,甚至连军中的榴重粮草军械都不及带走,以至要提前焚毁,而且还挟裹近二万青川降军溃退,以此为肉盾,一路狼狈惶惶如丧家之犬,又如何有如此多的兵力对张天顺进行围歼;
再则,张将军虽素来与咱家关系不善,不过此皆乃政见不同,咱家也不能否认,张将军于用兵之道,确实是持重干练,严谨不苟,又深通兵法之道,更深得部下将士爱戴,又如何会轻易中了敌人的诡计,以致全军覆没,更不可思议的是,竟然所有校尉以上的将官竟一役而全部阵亡,这真是实在是骇人听闻、匪夷所思呀!”边说着,边全边大摇其头,似是惋惜,似是怀疑。
“连大人分析得确有道理,实情确实如此!下官也是如此想法,要说张天顺败了还有可能,但怎么可能败得如此之惨,不但险些全军覆没,而且军中高级将领概不能幸免?这…………这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
“……难以置信?…………呵呵呵…………还有更难以置信的呢!!!!”连全用略带嘲笑的眼光扫了一眼崔呈斌,令后者很是不悦。
“连大人此话何解?还望不吝赐教!”要不是现在大势已去,唯有依靠这个大太监,崔呈斌此时已恨不得在前者脸上狠狠框上两把掌,暗骂,你可以怀疑不信,我就不行?还用看白痴的眼光看我,真是可恨之极!!!
“唐王刘秀!你可了解此人!”连全似乎也不在意崔呈斌无意间流露于眼帘地怨恨之色,很严肃地说道。
“刘秀?……如何不了解!他乃先皇长子,母妃乃淑太妃,自幼便厌文好武,喜舞刀弄棒,屡遭太傅责罚!十五岁时,被先皇封为唐王,而后便奉旨出镇西北,先皇亲赐屠龙银枪及神驹疾雷,而后他亲自组建三十万黑甲军,镇守边关至今,威名郝郝,令古勒、刺雅不敢轻易边关!
唐王秀不仅武勇过人,而且深通兵法战阵之道,纵横西北四州五载有余,获立军功无数,威震刺雅、古勒诸部,所率黑甲军更是悍勇善战,名震天下,由于他每战喜戴银色鬼头面具,且心狠手辣,每战必杀敌无数,又被蛮夷惧为鬼面杀神!”崔呈斌颇有得意的侃侃而谈,如数家珍般将蓝宇的老底揭的一干二净。
“不错!崔帅不愧是当朝左相,朝野上下,文武百官,将相勋贵,所有的隐事秘闻都逃不过你的法眼,十之**都在你掌握之中!呵呵呵……,真是令人钦佩不已!!不过…………”
“不过什么…………还请连大人明言!”崔呈斌颇有些志得意满地问道。
“不过这并不是全部!一则据咱家所知,刘秀虽然心性耿直,脾气火爆,但却极为忠勇孝义,只喜刀兵军阵、征战沙场,却并不愿争名遂利!
咱家还记得一段宫中秘事,当年先皇曾有意传位于唐王,但却被刘秀所坚词婉拒,后来无奈之下,先皇才修改遣诏,由次子刘定,也就是当今皇上继位!而先皇为保护刘秀不受朝中奸人屑小所害,大行前特赐旨意,令刘秀永镇西北,节制四州兵马,以防不测!
二则,刘秀虽勇武过人,神力天赋,又精通兵法战阵,统率黑甲军纵横西北五载余,身经百战而未尝一败!但允其量,他也只是一员骁勇善战的武将而已,况且他虽然杀人如麻,但多是异族蛮邦,对大魏子民却十分爱护体恤,深受西北百姓拥戴!”说到这,连全又端起茶茗轻呷了一口,吐出口中茶渣,似是有些累了。
“这些事,下官也有所耳闻!”崔呈斌有些不以为然地说道,暗忖这些宫中秘事,随便拉个京官就能问知一二,有什么好稀奇的?再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跟眼下的诡异战报有什么关系??
“……崔帅是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呀!”连全莫测高深地叹了口气道。
“下官愿闻其详!”崔呈斌闻言知晓还有下文,顿时精神一振,正色道。
“嗯……据密探所报,唐王刘秀近日来秉性作风大异于往,似乎性情都变化很多,不仅暴虐凶残,极为嗜血,而且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金沙滩一役,为引诱张天顺全军渡河追击,而后由林中伏军全力狙杀其军,刘秀竟用三万余老弱榴重之军允做诱饵,以至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水流湍急的金沙河道都为之一塞,真是耸人听闻,残忍非常!”
说到这,连全顿了顿,见崔呈斌眼中流露出恐惧之色,微微笑了笑,“这还不止!当日青川城外一战,黑甲军被张天顺大败,险些全军覆没!而你我二人由于远离战场,也并未亲眼见到刘秀武功究竟如何!但据密探所言,当日青川城外,刘秀于阵前疯狂杀戮,如地狱魔王,凶残无比,而后暴雨中其身体又生异象,竟有神光护体,刀枪不入,而其手中宝剑更是锋若神兵,可以划出数丈的强横剑气,无坚不摧,犹如天神降世,威武无匹,以至官军三军士气被夺,最后张天顺也无力回天,只得任他率领残军突阵退回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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