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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这等灭绝人性的做法都说的问心无愧，他还真是刷新了下限。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海军，信不信由你，鹤前辈我是十分敬重的，她的死，我也不好受。但是要是再来一次，我还会这么做。”

    “难道为了正义就可以牺牲他人？”

    “牺牲又怎么样，为了多数人的利益，牺牲少数人的利益原本就是世间真理。包括你，包括我，甚至其他所有人。都要随时做好为海军献身的准备。为海军献身，这是没一个海军都需要的素质。”赤犬语气激烈。

    “你这家伙，人命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奥哈拉之时——”

    “够了，库赞，你的妇人之仁，优柔寡断我忍了很久了。“赤犬爆了，”奥哈拉之时，这件事你还有脸提。就是因为你的心慈手软，放走了妮可罗宾，让我们在奥哈拉的一切牺牲全部白费。为此甚至引了第二次屠魔令，司法岛被毁灭，这件事你要负全责。”

    “妮可罗宾没死之前，你没资格指责我。”

    “你。”青雉攥攥手，突然沉默，这件事情，以结果来论，他是错的。

    炮轰避难船，是赤犬一辈子都洗不清的污点，这是错的，所有人都承认。但是从结果上来说，当时赤犬的做法，确实是最简单有效的措施。

    相比之下，青雉一时手软放走妮可罗宾，不仅使得奥哈拉的任务功亏一篑，也由此导致无数流血事件的生。

    最显著的两个例子，就是阿拉巴斯坦的动荡和司法岛屠魔令。

    以结果而言，赤犬是错，但青雉错的更多。因为他的一时手软，光司法岛就死了不知多少人。

    奥哈拉事件，谁都可以指责赤犬，甚至是战国这个下达屠魔令的主将，但是唯独青雉不行。

    因为放了妮可罗宾一人，屠魔令完全失败，间接导致数百万人无家可归，无数人身死，司法岛被摧毁。青雉责无旁贷。

    “战国前辈，这件事我很抱歉，”赤犬理都不理青雉，转过身面向战国，“作为道歉，这只手指就当做歉意。”

    赤犬一把砍下自己的右手小指。

    “如果你觉得这份诚意还不够，那就拿出实力来取吧。我赤犬正面接下。”

    沉默，还是沉默。

    良久，战国眼神复杂的看着赤犬一眼。

    “看来，我是时候想想清福了。”

    战国的身影，前所未有的落寞。

    他的心，彻底老了。

    “真是的，看来我错过了不少好戏啊。”凯撒的声音飘然而至。

    海军的家务事，他还是不插手的好。

    “没什么，除了鹤前辈，这件事情我自问问心无愧，”赤犬的脸色相当难看，“说起来，鹤前辈怎么样了？”

    “能救活，但是力量是没了。能就回来已经是邀天之幸了。”

    “那就好。”赤犬点点头，“你有什么打算？“

    ”托特兰，兵贵神，现在是剿灭大妈的最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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