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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斓婼看向站在海面的帝聿和夜缪，她的脸变得狰狞，那无数的怨魂在她身子里搅动，似有极强的怨气要从她身子里出来。

    无数张脸在戚斓婼脸上变化，那是明嬅滢，戚斓婼，商云裳，以及这个村庄无辜死去的百姓，和那些被杀害的有孕女子。

    “来吧，都来吧，杀了她们。”

    “只要杀了她们，你们就解脱了！”

    戚斓婼手张开，她身上漫出一层如黑雾般的浓雾，这片浓雾里飘动着无数的怨魂，她们在叫着，狰狞着，嘶吼着，往夜缪和帝聿涌来。

    帝聿抱着夜缪，身形动，消失在海面。

    而在天上卷动的黑龙飞身而下，在这充满怨魂的黑雾里搅动，白白伸展翅膀，飞过来，它的爪子在黑雾里划过。

    只听痛苦的叫声在这片海面响起。

    戚斓婼身处这片黑雾中间，她仰天长笑，这笑声不是她一人的，是许多人的。

    似乎她得到了报复，得到了满足，她的笑无比畅快。

    倒在地上的几人听见她的笑声，都捂住耳朵，面色痛苦。

    帝聿指腹落在夜缪身上，点了她的穴道，让她摒弃五识。

    也就在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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