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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缪却站在那，身子摇晃。

    一只手臂揽住她的腰，把她抱在怀里。

    夜缪抓住这抱着她的人，看天上那出现的白色光影。

    “珍珠……”

    夜缪出声，声音里满是沉痛。

    帝聿抱着她，看着那悬在空中的白色身影。

    那身影在一团白色光晕中，她背对着他们，看着前方吐出黑血的女子。

    不，现下不是女子了。

    是老人。

    苍老，佝偻，脸上的皮肤就好似老树皮，一头黑发乱糟糟的，身上的衣裙也成了碎布。

    乙罗。

    这是帝聿找了许久都未找到的人。

    “你……你竟然还在……”

    乙罗看着那白色光晕里的女子，满脸震惊。

    女子很年轻，好似一个年方十五的姑娘。

    她看着乙罗，脸上浮起笑，“你还在，我又怎敢死？”

    乙罗的脸一瞬扭曲，愤恨，怨毒，不甘，在此时覆上她的脸。

    她看向那被帝聿抱在怀里的人，脸上涌出黑色的血丝，包裹她的脸，她的眼睛，“你们等着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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