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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死恶魔对吗？”向寒有些激动。

    “杀死恶魔？呵呵，想多了吧。多弗骗你的。”

    “骗我？”

    突然靠在向寒肩膀上，向寒有些措手不及。他想推开蕾玖，但身子却不受控制。

    “在大海的深处，有一颗恶魔之树，每当果实成熟的时候，就会随着水流飘上去，让人捡到，吃下，成为能力者。不是每个果实都能成熟，换句话说，不是每个恶魔都有重见天日的机会。他们需要力量，需要养料，需要供给。”

    “养料？”

    “不错，恶魔之树的养料便是死去能力者的灵魂。有些灵魂很虚弱，所以果实永远成熟不了。但有些灵魂执念极深，他们能为恶魔之树提供更多的力量，让果实快成熟，比如说……烧烧果实！”

    心神猛地一颤，向寒的眼神变得冰冷起来，他在期待，期待能从蕾玖口中知道些什么。

    轻笑一声，蕾玖仿佛在吊向寒胃口，有些小得意的样子。

    “你……是不是特别想……复活艾斯啊！”

    被问及到心里，向寒的喉结在蠕动，虚汗也已经布满全身。

    缓缓靠近向寒，蕾玖总是能撩起向寒的**。轻舔一下他的耳垂，恶魔挑逗地说道：“如果，在艾斯与蕾贝卡两人之中，选择一个，你……想让谁活？”

    听此，向寒的心彻底凌乱，他明白蕾玖的意思。该死的自己，当初为什么要让蕾贝卡吃烧烧果实。

    心烦意乱之际，恶魔放声大笑，“我现你这个人真的挺可爱，骗你的，没看出来吗？”

    “你……”感受得出，恶魔其实没有骗自己。

    “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就是生命，不管人也好，恶魔也好，都只有一次，重生违反大海的法则，没人能够做到。”

    “可为什么蕾玖……”

    突然，恶魔的语气变得冰冷起来，“呵呵，你以为蕾玖重生了吗？真幼稚。”

    “你什么意思？”向寒紧握住她的手臂。

    “我在用我的生命跟他换，懂吗？按常理来讲，恶魔是不死不灭的，可为了你，我愿意放弃不死不灭，你能懂吗？”

    声嘶力竭中，向寒竟看到她眼眶中的泪水，那不是装的，向寒知道。

    “恶魔……也会流泪吗？”伴随着冰冷的风，向寒的话缓缓飘进蕾玖心里。

    “呵呵，或许是当几天人，学会的吧。”

    闭紧双眼，深吸一口气，飘笑语：“话说，你什么时候和我**呢？”

    “你脑子有病是吗？精虫上脑？”向寒真不想爆粗口。

    “当了几百年的恶魔，怎么？我也当回人，享受享受不行吗？”傲娇的话说出，向寒真是傻傻分不清，这还是不是那个当初玩弄自己与股掌间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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