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知心话不吐不快-《辽太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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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律安抟也为自己刚才的鲁莽而后悔不已,人家可是太祖的老儿子,这上京的主子。辈分还比我们大一辈儿,唉,错了,错了。

    “耶律安抟给王爷请安,王爷大人有大量,别跟小侄儿一般见识”。

    耶律牙里果开始教训起来:“你们二人说说,在这上京城内,有你们这样的玩法吗?你们骑马射箭,样样精通,为的是什么?那是为了抵御外寇,保卫家园,不是让你们跟在叔王我的屁股后面,做跟屁虫”。

    “是,叔王,我们一定要努力学习杀敌本领,不跟在叔王的屁股后面,做跟屁虫”。

    耶律牙里果扑哧一笑,气都消了。

    耶律阮与耶律安抟行了个半蹲礼,然后拉着手去了上书房。

    路上,耶律阮询问耶律安抟与叔王耶律牙里果打架的原因。

    “我真气恼,叔王明明是一个男子汉,可他却毫无缘由地落下泪珠。我只是讥讽他几句,哪知他便像一头雄狮,拼了命似的与我厮杀”。

    “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耶律阮批评道。

    “什么?我有何过错?古人云‘男儿有泪不轻弹嘛’”!

    “你知道吗叔王为何落泪”?

    “这我哪里知道呀?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你呀,遇到事情能不能多动动脑子”?

    “动脑子?他想什么,我怎么会知道”?

    “我来告诉你,皇爷爷去世后,叔王的生活一落千丈,他的母妃被派往太祖陵寝守孝三年。你以为叔王是小肠鸡肚之人吗?不是,叔王的火气向谁?所以,你要理解叔王,别生他的气”。

    “这么说,我们三个简直是同病相怜”。

    “就是嘛,同命相连”。

    “我的父王东丹王现在是无家可归,四处流浪。他去了医巫闾山,说是狩猎读书,他有那么快乐吗?东丹国被迁徙,四分五裂,天福城被烧,付之一炬。”

    耶律安抟不说话了,把头深深地埋在了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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