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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复原了不就知道了。”

    傅子遇用严肃的语气，问道“你既然这么重视他，怕让人知道，为何偏偏让我知道，你就不怕我……”

    陈亦度看着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一来你和薄教授救过我一命，我没理由怀疑你们，二来我确信……不会……你不会说出去的。”

    傅子遇微微挑眉，“不是我不会说出去，是有人不会让我说出去吧。”

    “……”陈亦度不说话。

    傅子遇接着说到“你从警局辞职，不远万里离开中国学经济，没有理由下又陪着那个徐然回到中国，一心与寻香合作，我能说这照片与寻香有关吗？或者说是谭家。”

    陈亦度握着方向盘，看着漆黑的道路，“你不觉得现在来质疑有点晚了！”

    “……”

    “我确实看不懂你，但作为朋友我不会调查你，你和李熏然确是判若两人，你更八面玲珑，更圆滑于世，而李熏然只是一个单纯正直不阿的警察。”

    “从我需要开头换面开始，我就早已不是李熏然了，李熏然已经死在那次枪下，我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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