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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过现在还不是！”

    谭宗明连连点头，拍拍他的手，“好，既然如此那更没的说了。”

    陈亦度关心的问道“调查时你要小心，别引火烧身。”

    “我有分寸，况且正如你说，想动谭家还没有这么容易。”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商业内斗，是无硝烟的现场。”

    谭宗明宽慰的笑可笑，“有什么能比我们当年更艰难的事情……我能大摇大摆的回到上海，我必然胸有成竹，没人能动我的，更没人能动我的家人。”

    “大哥……”

    “你好好保护徐然，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团圆。”

    陈亦度看着谭宗月眼中的温柔与霸道，无比安心的点头，听着他说着“到时我们就回巴黎，普罗旺斯的家正在湖畔旁，树林边。”

    陈亦度心头笑的甜，容色却没有变，半晌，问他“既然如此，你特地来中国做什么？”

    谭宗明转身从书桌的抽屉拿书相关资料，上面都是政府关于抗战期间对潜伏地下党等人员的正名。“我明家一家正气，所不能得到正名，对不起我姐弟四人。我告诉自己，如果此事能成，我必既往不咎，若不成——便不能怪我泯灭人性了！”

    “这消息我在警局时便已经知道，明家当年家大业大，也是最令人瞩目的，所以调查对象头一名便是明家，只是当年文@革期间资料损毁严重，想要明查没这么简单，不过好在大哥在当中也算高官，并非单线联系，如果从中下手，或许有所突破。”

    “没这么简单，若真有用，当年何苦你我……”谭宗明没有说下去，陈亦度知道，说不在意当年是假的。没有人会不在意，更别说出身名门的他们，这也是陈亦度最痛心的，自己无所谓出身穷苦，可大哥不一样。

    “这件事情交给了上海历史研究院抗战史实研究部调查，或许我们可以从那里入手。”

    “……”

    陈亦度说道“上海历史研究院还有民俗研究部，研究各种民间文化，其中有一方面就是香料的研究。傅子遇精通电脑，有些事情只要他帮帮忙，或许我们可以由此进入，等进了那里一切都好说。”

    二人陷入沉思，没有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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