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从而成立一个新的形象,从底部来取代那个女人。 可是她不知道“那个”女人的事情,所以她只能做那个女人绝对不会做的、而对自己而言却并无不可的事情——比如…… 邀请罗梓共浴什么的…… 在玉墨看来,既然那个女人喜欢明亮圣洁的百合,喜欢温暖却带有英气类型的衣服,甚至还有可能喜欢比较独立强人,或者是贵气自信的类型,所以这个女人很有可能是不会做出诱惑男人的举动的哪一类型的女人,即使成了亲与对方结为夫妻之后,想必也是那种一半贤妻良母,一半偏向事业的女人。 可她不是—— “我今天来那个了,疼……你能帮我洗么……” 玉墨这时候很恰当地含羞低垂下眸子,仿佛不堪爱怜而觉得羞涩的娇艳玫瑰。 她不是,虽然因为早年的经历使得她变得坚强而又坚韧,自矜而又自傲,就像盛开后娇艳的蔷薇,虽然能毫不吝啬地为旁人散香气,但是却不能忍受被人摘取的折辱,于是长满满枝叶的利刺;但是过分的成熟却也使得她更加地需要一个值得依赖、也能够依赖的肩膀,于是最终还是会自褪尖刺,选择一口琉璃、或是青花的瓶子平平淡淡——就像比喻的,她可以是野外不惧风雨的荆棘蔷薇,也可以是要人呵护的室内玫瑰,而现在,她想要做第二者了。 罗梓一个菜鸟,连情爱的滋味都还只是初尝甘霖,怎么可能受得了玉墨这几乎是赤果果的诱惑? 更何况现在在罗梓看来,玉墨就是茳夏,是他的初恋以及现在还爱着的恋人茳夏,天生,罗梓对玉墨就完全没有抵抗力,更别说还是这样尺度的诱惑了。 于是罗梓的脸颊上渐渐泛起红晕,瞳孔也有些眩晕,但是帝王的心智还是能够帮助他强忍着大脑的胡思乱想,艰难地拒绝道:“我……我帮你叫来侍女吧……” 说着罗梓立马就想起身离开被控制范围。 谁知道这时候玉墨说了一句话,瞬间就让他停下了脚步,决定要留下来了—— “你忍心让别人碰我的身子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