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楚白心里一嘎哒,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只能支吾道:“陛下之高瞻远瞩,以微臣之愚钝,又怎么能揣测清楚陛下的意图。” “马屁真是顺耳,不过,你所想的我又怎么不知?”夏淑筠手中的黑子落在棋盘的左上角,抵挡白子的攻势,虽然棋局不利,但她的表情却没有任何的不悦,丝毫没将弈棋的胜负放在心上。 草泥马,**知道我心里想的,还问我为什么,这特么不是有病么?楚白心里骂着。 但楚白依旧打着哈哈:“陛下智深若海,在陛下面前,微臣的这点小心思对陛下来说不过是……” “马屁拍多了,同样会惹人不快的,所以,楚卿你还是不要刻意做出这种奸佞小人讨好昏君的样子,我看了很恶心。”夏淑筠语气平淡的说着告诫的话,让楚白只能唯唯诺诺的点头称是。 “接下来,该你了。”夏淑筠看楚白不住的点头,便提醒道。 “是是。”楚白将精力收回,摄起一枚白子,观察着局势,计算着步数,最终同样在左上角落下一子,将夏淑筠的黑子逼入绝境,彻底夺走这一块地盘。 夏淑筠看着楚白刚刚的一招,分心二用,一边思考落子,一边道:“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你是否以为我要上逆伐天取天帝而代之?” “微臣又怎敢如此恶意揣测淑筠陛下……”楚白慌忙想要辩解。 “不,你确实是这么想的,我也不怪你这么想,正常人都会这么想,看到一个人建造天宫,第一个反应就应该是这个人要上逆伐天,取天帝而代之。” “不过,你可能不知道我和当今天帝的关系,涡根本不可能想要去取代天帝而代之。”夏淑筠手中的黑子落下,看向楚白。 “哦?是何关系?”楚白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妥,从来就只有下属为上司解惑,没有上司为下属解疑的。 不过,幸运的是夏淑筠压根没注意这一点,她自顾自的讲了起来:“有一个女孩,她因其父误饮了一口先天阴性的河水而生,她父亲的心被屈辱所折磨,又因产子之后失去了大半的元气精气,体力难支,心力交瘁之下坠入那先天阴性的河水之中沉睡,只留下刚刚出生的女孩孤单的存于天地之间。” “所幸,那个女孩分去了父亲的大半力量与神性,一出生便是神明,生而知之,寿元无尽,不饮不食也死不了。就在这个女孩处于迷茫与踌躇,不知何去何从时,一个自称是女孩父亲挚友的人来了,他收留了这个女孩,视如己出,将自己的剑与道传授给女孩,还让自己的女儿陪伴这个女孩……”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