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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吧。说很熟悉也算不上,我们怎么说也就认识两天。
就算一整天都待在一起不分开,也不可能了解完对方十几二十年的人生。”
路西达斯心脏勒紧的无形绳索松了一点。
他正准备继续说些什么,就看见赫尔菲蒂找了个空隙伸直双腿,身体歪在沙发上,眼睛闭上,声音也因全然的放松变得有些慵懒:
“不过也没什么所谓啦。我又不需要了解那么多,只要知道他好看、 身材好、性格也不错,就够啦。”
她说的对于赛拉斯的夸奖,莫名与前些日子她挑选的进食对象特征有些重合。
想到这一点,路西达斯才松开一个指头缝隙的无形绳索猛然收缩,将心脏勒出了好几道深深的印痕,连喘息都变得困难。
他尽量让声音平稳,问出了那句在脑中早有答案的话:
“什么够了?”
“够做我进食的男人呀。”
赫尔菲蒂手背搭在眼睛里,遮住房间里突然变得有些刺眼的光线,声音含糊:
“对了,路西达斯,明天我要跟你们一起去爱尔多拉。赛拉斯说了,他在家后院种了一大片奇特品种的玫瑰花,黑色的花瓣,邀请我去他家观赏呢。”
“你要去他家?”
路西达斯神情有些明显的不好看了。
明天出发去爱尔多拉的行程,他确实是想让赫尔菲蒂一起去。
这两天这么忙碌,有一部分原因就是要替她准备第一次远行所需要的东西。
带赫尔菲蒂一起去爱尔多拉这件事,路西达斯是有认真考量过的。
第一,虽然奥洛拉的人都知道她受教廷神父保护。
不管是觊觎想得到还是厌恶她的人,一般而言都不会冒着得罪神父的风险下手。
可到底他不在附近,要是出了意外呢?或者与人无关,像一些天灾,可不会顾虑有人护着赫尔菲蒂就不将伤害投向她。
那时候,他远在爱尔多拉,顾都顾不过来。
这两种可以算得上是意外中的意外,几乎不可能发生。
可就是万分之一的概率,路西达斯也容许它存在。
在身边,就能随时保护,至少他没出事之前,赫尔菲蒂就绝对不会有什么问题。
第二则是赫尔菲蒂暂时搁浅的进食计划。
她中止计划时间并不长,前不久做过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重启。
路西达斯这一趟远行,最少就是十天半个月。
他担心,失了最后的约束,当自己回到教廷,再见到赫尔菲蒂,会不会先被她接二连三地介绍这些日子里亲近过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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