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武家的混乱并没有影响到长垣王府,在漫漫长夜过去的第二天,容千屿来到府中。 他轻车熟路的去到元浔的书房。 “查到了?”看到他过来,元浔坐在书案前微微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容千屿自顾踱步入内,在元浔下首的位子坐下来,又让人给自己沏了一盏云雾香笼。 “嗯,乐昌长公主身边伺候的,一直都是那些人。我仔细的盘问过,乐昌长公主生产的时候,除了遇到山洪暴发,手忙脚乱之外并无异常。” “不过,在乐昌长公主生产的当日,确实有一位妇人跟她同日生产。当时事态紧急,她们在生产后就各自逃命去了。”小呷一口香茶,将茶水咽下喉咙后,容千屿才对着元浔道。 “就这些了?”元浔听着他的话,漆黑如墨的眸子里清冷一片,倒叫人看不清他的情绪。 “哎,我就知道你这个人难打发。”容千屿叹了口气。 “在伺候乐昌长公主生产的那群宫人中,有一位姓张的接生嬷嬷在长公主生产回京后没多久,就求长公主给了恩典许她返乡。此番我特地将人带了过来,让你亲自审问。” “这样,够意思了吧?” “人在哪儿?”元浔不理会他,直接问。 容千屿放下手里的茶盏,“已经在你们家的柴房了。” 他话音落,元浔“嗖”的站起来,一阵风般从容千屿眼前闪了过去。 也就眨眼的功夫,他人就去到了柴房。 容千屿没有说谎,人确实是在拆房。 “不知道民妇何处得罪了爷,还请爷高抬贵手,饶民妇一命!”躺在地上的妇人见到元浔过来,急忙起身朝他磕头求饶。 元浔居高临下的看了她好几眼,眼前的妇人容颜苍老,身形佝偻,清瘦又矮小。她身上穿着暗灰色的棉衣,一路奔波,身上的衣衫早已脏的看不出本来颜色。 “当年乐昌长公主生产,可是你在跟前伺候的?” 张嬷嬷听到元浔的话后,明显的僵住了,好久才缓过来,“爷说笑了,民妇这样的贱民,何德何能去长公主跟前伺候。爷定是认错人了,民妇……” 元浔没有耐心听她敷衍,眸色骤然冷下去,“本王听闻,你还有个儿子。既然不想说,那你就别说了。至于你的儿子跟孙儿,能活几何,就不好说了。” “王爷!”张嬷嬷听到元浔自称本王,猜出他是一位王爷,又是一顿磕头。 “民妇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还请王爷高抬贵手。” “呵呵。”元浔冷笑。 第(1/3)页